Sunday, October 20, 2013

一条鸟的梦想 #3

我生來就認為自己是個藝術家,就算成長到了性子變得有點迂迴的地步,我還是很清楚這一點。
別人稱讚我畫得好或做什麼做得好,我都是很虛偽地裝謙虛在那裡說沒有哪有哪會不美啦你的更好你的更棒我的是大便啦etc這種話。
這是基於隨著年齡增長也一同植入你腦中的種種社會觀念,讓你就算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畫的大便很美麗很有氣質(什麼鬼形容詞) 你也不能大方的幫對方補充對你自己的讚語。因為不管你是否真的很厲害,大家在那一刻是否是真誠地稱讚你,你都得讓自己看起來謙虛有禮,免得成為大家口裡的“拽個屁”
長大後我也開始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能稱讚別人,卻不能聽別人自我稱讚。

明明大家都是很厲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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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夢想篇#2
我被推出去了。
這一次,是華文作文比賽。

然後
我贏了。

基本上重點不在這兒,只是說我那一刻感覺自己背後有光了,榮耀感就這樣撲天滅地而來,而小孩子很容易被這樣的感覺牽著鼻子走,所以自然而然的,我有了新興趣。

省略掉那一些我很喜歡看書的部分,基本上我根本不曉得從幾時開始我的華文造詣被身邊的朋友認同。 (其實也沒多厲害)
小時候我和二哥會很浪費紙的畫一些自以為很酷的冒險漫畫,基本上和mario救公主的故事沒兩樣,而當自己喜歡上寫作的時候,我轉型去寫屬於自己的冒險故事,在腦中把自己構想的多厲害多出神入化但寫出來的結果卻很白痴,也同樣是和mario救公主的故事差不多(小孩子的文筆嘛)
反正不管寫的多爛我在當下還是會自我感覺良好認為自己很厲害認為朋友都寫不了。

然後不曉得什麼時候,我開始說長大要成為作家。
這一個夢想,堅定了好久。結果現在,卻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

再來說說我小時候的回憶好了。
我有非常非常多的玩偶,而我把他們都取了名字(白老虎、雷熊、風熊、神奇兔、ribena公主blablabla)而他們每一個都有大絕。對,他們就是我的冒險好夥伴。小時候不是和二哥在組裝lego(我們能做機械人,而且自認為很酷哦),就是拿著一隻又一隻的玩偶,去攻伐自己創造出來的大魔王。
啊不然,就是對著空氣,同樣自己創設一個假想敵,然後不斷用自己創設的招數來和他打架,有時候還會和我二哥聯合作戰,總之整個故事看起來就是脈絡​​分明。只不過常常到了最後就是我和我二哥突然打起來,然後就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我二哥常被我打,被我抓,然後手上留下一堆傷疤,可是最後哭的一定是我。

最小的,常常比較任性。而這樣的童年,回憶起來,有點寂寞。

而再大一點的時候,我和二哥也不打了。那之後,我只能一個人在腦海中想像一個世界,一個很宏大但以我為中心的世界。我在裡頭征服一個又一個大魔王,同伴依然是我二哥,我們都非常強,而且總是在互相保護。

現實中,我好寂寞。
想像自己是個很厲害的人,但這一種想像很空虛;想像自己有一個好好的家,但卻讓自己離他們越來越遠。

然後,把離鄉當成自己的夢想,企圖用”作家“這一個夢想來為離家增添一點浪漫瀟灑的情愫。

瀟灑嗎?一點都不。只是我知道自己到底冀望的是什麼,但也徘徊在其邊緣。

只視乎我是否願意張開手

#待續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s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s.”
這幾天不斷的回想起這一句話。

還記得我們在看那些年的時候都哭過,因為那些年我們都當過笨蛋
我記得暑假結束前一晚,在我飛回台灣以前,我們聊了好久。我對每一次返家所面對的改變惶恐不安,認為自己與馬來西亞的羈絆越來越少。你說:“你還有我。”

我哭了,但我忘記是在那句話之前,還是之後

於是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我總能用這一句話來自我安慰,睡了一覺醒來後就能打起精神。而我也不斷的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過得好好的。

在外頭,我不得懦弱。

而不曉得什麼時候,氛圍變了。在我要求自己堅強的同時我也把這一道枷鎖加諸於你,把一切的不快樂的責任都歸咎於自己。我自己,和你自己。

我好像忘了我們的曾經,因為那時候的我好脆弱。
但那時候的你沒放棄去愛我。

而那一天,你說別再見。

距離並沒有改變什麼,只是依靠少了,我們在情緒上都變得蠻橫無理。
“我還是很愛你,但我不喜歡現在的你。”
“我喜歡現在的自己,我覺得我過得很快樂。”

你說大家都變了,分別只是無法包容了。
其實是我忘了
我以前不會勉強別人去快樂


在很多很多的愛情故事裡頭,一開始我們都認為自己是主角,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己只是配角。一切一切只是為你的不期許朦上層紗,不解,但回憶很美。

我們的愛情故事早就劃下句點,但我們許諾過要當對方一輩子的好友。
在我冀望自由的同時,一個一個的承諾彷彿束縛著我,但猛然掙脫以後才發現自己變得空虛無助。

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
對不起,原諒我,讓我們重新開始
我會承認自己的軟弱

Thursday, September 13, 2012

一条鸟的梦想 #2

九把刀说:“放弃梦想也是一种勇气。”
我不晓得四年级的我怎么想,而现在的我对那说法还有点模糊,毕竟九把刀放弃了两个梦想达到了今天的他,而默默无名的我还在电脑前为自己放弃了的绘画梦想偶尔神伤。
但就算模糊,我还是认同的。只叹自己不够勇气面对陨落的梦想。

其实我没很低落,小孩子的梦想其实很强大,但更强大的大人几句话就把他们的梦击个粉碎,而大部分的孩子就让曾经自引为傲的梦想让大人当成铁锈磨走。

“天真。” 大人这么说。
“以前真天真。”后来的他们这么说。
这时候死去的梦想才会真正的死去,慨叹着死去,慨叹着不认同自己的自己。

我说,全世界都能不认同自己的梦想,唯有你自己不能。你能说你自己天真,但你不能说你的梦想天真,因为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那个看起来变得微不足道的梦想,都让你有过最美好的憧憬。

所以我,还是很喜欢那个想当画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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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内如果办比赛,大家在脑子里都会有个名单,而通常班上考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的同学或是班长副班长都会在名单上。
说白了,他们就是那种当没人想参加或全班都觉得自己很烂的时候,被推出去代表班级去送死(说得太夸张了些=.= 但我觉得让五音不全的人去参加歌唱比赛,站在台上他一定很想死,除非他脸皮厚)
而一二三年级的时候,我是被推出去参加画画比赛的家伙。基本上我有点爱现,所以呢,虽然嘴里不说,脸上喜滋滋得很恶心的表情都出卖了我。
但之后,我逐渐被遗忘了。
那时候的我已经是个有点自我封闭的小孩,这些细腻的情感都只让自己懂。所以我就这样看着别人被推出去送死,而我想死却已经没人想起我。
其实如果你不喜欢篮球而有一天一粒篮球就这样塞到你手中让你去打比赛,当下你会很想死,但如果你喜欢它,不管你会不会打,在篮球场上你总能热血一番,觉得自己的汗是香的,觉得队友的汗是香的,觉得敌队的汗也是香的,只有裁判的汗是臭的。

我喜欢画画。

但喜欢画画的我被别个更厉害画画的人取代了。
所以最后我只能在老师问说谁要代表班级参加班际绘画比赛时大声喊着别人喊的名字。

就这样,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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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有些人记得我曾经很会画画,有些人忘了我曾经很会画画。仅此而已。都属曾经。
反正不久后我又被推出去了。(爱现的自己再次满足)

而这,也开启了我梦想新的一章。


#待续

Friday, September 7, 2012

一条鸟的梦想 #1

小时候的我很喜欢画画。
那时候我妈说我画的画特别美,而亲戚朋友都说这孩子有天分。
那时候我不晓得天分指的是什么,但我懂自己的画作被称赞了,就算只是个小孩子,也会有种爸爸的光荣,之后便开始我学画画的岁月。那一年,我五岁,却已经拿着蜡笔在纸上乱涂,用自己的心想画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梦想的开端。

还记得那绘画中心离我家没很远,印象中那条路有个高高凸起的石墙,我妈抬一抬脚就过去了,但我总是慢一拍,努力地把脚举到最高才得以跨越那石墙。那是我当时学画画最大的阻碍,但其实也没什么,已经到对面的妈会停下来等我,牵着的手未曾放过,心也特别的安。那点障碍,真的没什么。
在那绘画中心我只呆了一年多,而让我离开的原因是我孩童时代的耻辱。
话说,小孩子也是有自尊的。
那一天的天气就是让你看起来感到心情愉快看到蟑螂也不会去踩死的蓝天白云,结果我不晓得美好的天气也能变成恶兆。
六岁的我有一个自以为很幽默的绘画老师。
那时候我很专注地在画一只狗,我记得是只哈巴狗,上色也上了一半了,猛不期然的老师把我的裤子拉下来了。基本上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我觉得我能告他猥亵六岁可爱小男童
而一个六岁的小男童,没穿底裤是正常的。
但他们说
“羞羞。”
我被班上的同学嘲笑了,我被脱我裤子的猥琐老师嘲笑了。
“yerr 你没有穿底裤,你没有穿底裤!”
他重复了两次,但那句话在我脑中重复了无数次,之后我无可遏制的哭了,用我的眼泪诉说被夺走的那一刹那童真。剩下来的时间,都让我的泪水填满了。画纸上的哈巴狗,没机会吠了。
他说对不起,让我别哭,他说是他的错,我听见了,我也懂,但我的眼泪不懂。我的眼泪只懂我的心,而我的心,很委屈。
六岁的小男童能没有底裤,但不能没有自尊。

之后我再也没有回去那间中心,但也因为这样我连它的名字都记不了,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了,而我妈也忘了。
我只记得我在那儿狠狠地哭过,直到回到妈妈的怀中。
“我不要学画画了。”我那么说,用我小孩子的拗性。
我妈从了我,我也以为自己再也不需要跨越那矮矮的石墙。

但,我还是爱画画的。
所以不久后,我妈送我到宝川。这一次,我终于懂自己师承何处。

我在那儿的日子很快乐,但却有那么一点失落。
绘画的时候很快乐,但结束后,我看着一个个孩童的背影被家长牵走,而我默默地在中心等着。
有时一等,就等了两三个小时。连迟我一班的人都回家了。
都可以回家了。
宝川在二楼,楼下是个杂货铺,家长来接孩子得沿着楼梯走上来。我就坐在对着楼梯的那个角落。
期待着,用我的期待掩饰我的落寞。
如果那时候你走上楼梯,你会看见一个孩童对着你露出失望的神情,因为
你不是他妈

我不开心,但我尽量让自己开心。那时候天真的我会画一画小狗,画一画妈妈,画一画哥哥,画一画姐姐,但我没画爸爸。我知道家里发生了些事,我也知道妈妈很忙,不能准时接我,她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有时我还是有小孩子的执拗。
三年级还是二年级的某一天,我决定放弃了。
那一天我看着和我同时间的学员走了,然后接下来的一班也走了,再后来的一班也走了,后来的后来那一班也走了,那是那一天的最后一班了。
最后,老师和我说他要走了。
他让我在杂货店乖乖等,别乱跑,还和我说对不起,因为他不能陪我了。
我没怪他。
我不能怪他。
我只能站在那儿等,看着天慢慢黑了,杂货店的阿婶和我说话,我却没回她。
我怕我一张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只知道我要我妈妈。

到我妈妈来了后,我用小孩子的决心说
“我不学了。”
“我不要学了。”
然后,我再也没学了。尽管我还当画家为我的梦想。

而这个梦想一直随着我到四年级。
四年级,破坏我当巡察员的美梦,也淹没我心中梦想的那团火。
我知道我很懒,长大后可能没出息,但小孩子真的不能理解老师的激将法,所以我无法接受老师的那种苦心。
我只记得你说过
“当画家没前途。”
“赚不到钱的。”
“何况你这么懒。”
四年级的时候,我真的还只是还只是个小孩子。我还不能很确切的分辨好坏,但我的心会用快不快乐来告诉我,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那时候,我的心说他不快乐。
本来已经埋着的梦想,腐朽了。

Thursday, September 6, 2012

我的好兄弟:狗 篇

我有一个很狗的朋友。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他一点都不狗。

他其实是很神的录音机和更神的播音机
和我熟络以后,他告诉我说他在开学的第一天向我打招呼,可是我没理他。
这一句话他重复了N次,一直提醒我第一次见到他就不鸟他的事。虽然最近没再说了,但我相信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重新把这句话挖出来。他就是这么厉害的播音机,没有人能超越的GB和回放率。

中一年头的时候就和他混熟了,每一个HengDai都教会了我不少事,为焱教我的是粗口。你也懂我不是一个很粗鲁的人,小学的时候更是呆呆的,粗话什么的没听过几句,结果上到中学和为焱一起骂Diu。哈哈哈哈~
有一段时间 他又当播音机了,不过重复的是自己的事
“kin 我跟你讲我不要再讲粗口了,我要戒!”
煞有其事的眼神似乎很认真 (其实是睁到比较大粒的眼睛 好像真的很对这样)
不过几分钟过后你能听到他一面讲八卦一面diu到大大声,之后他会变回播音机重复再重复
“哎哟,这次真的不小心的,我不会再讲了”
我只是一笑而过,那段时间真的觉得有点好笑。

其实现在回想发现他还蛮常说哎哟
骂粗口后忏悔那一下下
本来要读书结果没读到也哎哟 然后吸一口气 很长的气
还有一些埋在回忆里想不起了,但是他说哎哟的时候会有头疼的神情,手会在头的两侧,有时伴着不耐烦地shit一声。
以前比较常见他这种样子,但我可能也记不太清楚,基本上他的记忆力比我好一百倍,要记得他总会记得。
Hengdai里头最常放飞机的反而是我,而记忆中他没对我食言过

说到衣着,我以前竟然是hengdai里头穿的最帅的一个。最常被讽的是feng,因为他穿到lala这样,变成大大只的lala。而为焱,他很喜欢把collar举起,说他哥哥也是这样穿,结果一直给我们笑。他会问我 “kin, 很奇怪meh?” 我表面上会说不会,背地里和其他人一起批评,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贱。

不过现在,人家阿可是大转变了咯,会打扮就是不同。不过我不会在这里称赞你。
好话说多了,现在说坏话。

有一段时间我很讨厌为焱。
那也是他的黑暗时期。他恋爱了,却把自己搞得很糟。爱情搞得很糟,友情也一样。这时候他的播音机天赋就成了反效果。我承认他是我的谈心事对象,他也真的很好聊,意见什么的都很中肯,又肯听你说 (其实就是8)但那时候的他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如果你和他谈心事, 一下子你们的话题会回到那个女生。他高兴的时候还好,不开心的时候就整个暗自神伤,这时候你们可能说话说到一半,基于好朋友的立场你不能抛下他,所以你得做在那儿听播音机。
一次还好,两次还好,三次还好,四次还好,五次还好,六次就干你妈啦 (由于那时候我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人,原谅我耐力有限)
哈哈哈哈哈,说起来我不是什么称职的好朋友,还有点放任你就这样沉溺。
幸好到最后,还是看着你爬起来了。
爱情里打个泥滚 他仿佛变成个男人。
这时候,有点裂痕的友谊才修复过来。(其实也不完全是那个原因,这条水整天约他都约不出来,日子久了就好像有点忘了,呵呵~)

总而言之,现在的他让我感觉挺幸福的 (是他幸福)
哈哈哈哈哈
对了,在这里和大家说一下,如果你们有什么关于我的坏话,最好不要和他讲,阿不然如果你们暗恋我,也不要让他懂,这条水会跟我讲的,哈哈哈哈哈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会是我想一直联系到以后的朋友吧
我写下来了,所以我不会忘,你是录音机,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但一切还是随缘吧
你还是个让我能放心谈心的朋友,毕业前毕业后都一样

我突然觉得你会是我们之中最早结婚的那一个
哈哈哈 加油吧

希望日后见面,不会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Tuesday, September 4, 2012

我的好兄弟:狮 篇

孽缘
把我和他从幼稚园绑到现在。

幼稚园我们没同班,但我们一同出现在年尾的大合照,这是他和我说的,我的照片早都不知道飘向何方了。
从一年级开始就一直同班到中五,让我有种光荣感,我有个伴我这么久的朋友。我们会对其他人说,我和他认识14年了咯,而十年后我就可以大声宣布我有个认识24年的朋友,那时我们28岁。数字给于的视觉冲击总是很惊人的,所以我感到无比荣幸。

话说,我以前可没和他那么熟,尽管小学的时候他的家就在我家隔街,这条硬汉也试过生病让我跑到他家门口把功课交给他(瞧我多么负责任),但这没有增近我们什么感情。小学他在我眼中有变态的影子(上到中学其实还残留一点) 一个五年级的小孩子对班上的女生说他梦遗了,那时候他的表情在我眼里非常丰富,感觉是种荣耀。 (我知道你看了应该会掩面) 不过基本上我们每个人都有年少无知的笨蛋时候,所以忘了吧。

他算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从小学开始就是如斯,上到中学更如虎添翼 (妈的,为什么我一直称赞你)
相比之下 我小学只是普通学生,而且是又懒又善忘得普通学生。我承认我一直被老师罚站,第一次是被三年级的陈老师罚我去面壁思过,之后还有无数次忘记带书没做功课让我多了好多机会训练腿力。但我绝对没有因为偷东西被老师罚拿“我不是小偷”的牌站在厕所前。

干你他妈的冤枉我,妈的林佳运。
所以我只是说你一点小学的猥琐事就算报了。中学的就免了。

中一的时候发生了件趣事。(这一段某个人看了会很想死,但我保留你的尊严,不说你名字)
那一天我们去edwin家打球(你们看见我头像这一张拿个球似模似样的照片,就是那时候拍的)那时候满多人在场的,我们就在他家门前随便打球(真的是随便打)而屋里只留下一人(隐藏角色!)
之后呢,屋里的那一个人说要早回,先离去了,我们在外面打到爽爽,也没什么理他。等我们累了回到屋子里休息,我们就一起玩电脑。

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出现了。

Google的搜索页面,当我们打下 “X” 这个字母,那个猜你要找什么的系统(我不懂怎么说它名) 自动出现了 XXX porn XXX girl XXX sex
当下我们立刻去看浏览历史,一群人在电脑荧幕前看着,也按进去确认,而开出来的页面也如我们所想。
这时候,我们开始起哄了
“edwin,你看porn阿”
“edwin,你看porn 不delete history阿”
“哇老 edwin 看这种网”
我们意犹未尽,一轮嘴地说,根本不知道火山要爆发了。

@#$%^&*()$%^&*E@#$%^&*

结果,我人生中第一次被edwin lim骂, 而yang feng weiyan 当然也无可幸免。
这条水骂人不是盖的,特别是我们距离不到一尺,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口水喷射到我脸上时表达的愤怒。

狮子

我们立马安静,过了一下应该是yang出来打圆场,那时可谓人生中第一次震慑 (干edwinlim骂道这样爽)
之后我们开始分析,看回history的时间,发现正正是我们在外头打球那时候,而矛头就顺势指向当时唯一留在屋内那一个人。为了缓和edwin的爆筋红丝眼,我们开始一直说那人的坏话

“哇老,在人家家看porn!”
“还趁我们在外面!”
“他家没得看啦!”
“将笨 不会delete  history!”
“害到我们无辜被edwin骂”
结果那个人应该不懂这件小插曲吧,呵呵呵呵~

>>>>>仅仅记录被edwin骂的第一次。

说起来,中三我一直跑ronkit家,中四我就一直跑edwin家。就在他家呆到补习在一起去,结论是我很不害臊。我躺他的床,做我爱做的事,好像当成自己家。吃饭的时候叶老师总爱拿一大堆饭给我,在我眼里是恐龙吃的,而edwin就在我面前毫不客气地吃完那一盘,大多数的时候我得麻烦他救我的,只有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和edwin食量的差别。

>>>>>>仅仅记录那一段不爱回家的岁月

其实我和他做了那么久朋友,经历过很多事,但我们之间有点平淡。可以说是看着对方从小学到中学的成长,所以也能觉察彼此的一点变化。有段时间甚至我还一直说他坏话 (干 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他当好朋友)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竞争对手,命定的,自找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像我这样潇洒的人会对他有这一种纠结,而这一种纠结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可能因为我和他认识太久,从同一个小学一起上来,又同是白羊座,他的生日还只和我相差十天,同极相斥(没排斥,只是内心会作比较)
总而言之,这一种纠结我没办法处理,我会暗暗比较,却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就只是很别扭的心情

而这一种心情一直到毕业后,也算和他踏上不同的道了,才宣告止息。
我无法解释什么所以然,所以现在写出来,看看有什么解答。

太熟了,让我写这些都觉得怪怪的 (其实是因为edwin的死性格,懂他的人都明白我现在写这篇文的感受,我的内心在纠结) (有一点挖了心出来让人踩的感觉)
不过其实,我们都懂edwin的心是热的
不然我不会心甘情愿跟他那么久 (我承认我不爽过)
基本上,嘴里不说,他总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绝对是一个值得我崇敬的人,我一直到中学的竞争对手

一个伟大的朋友

愿孽缘继续牵扯你我





我的好兄弟:羊 篇

一个曾经很幼稚地绝交过到最后却变成深交的朋友。
如果没当上学长,我应该和他没什么交集。
试用期的第一天,当我走向礼堂满脸笑容感觉春风扑面阳光灿烂,有一个身影在我的去路
那时候我不晓得那是他的姐姐,我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我想起senior对我们说,看到senior要行礼问安。她的眼神有点凌厉,但其实很平淡,我就这样渐渐放缓我的脚步,深怕自己做错什么。
“Good morning senior.” 我灿灿然地道
“Louder.”
“......”
“Junior, LOUDER!”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被senior骂 (也不算骂啦 不过对于中一的小弟弟来说真的很恐怖) 也不想之后我会和她老弟成了好友。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他很串,但和我一样有性格 (自恋的人总不忘称赞自己)一开始也没什么熟,也没什么交集,我比较常在女生堆里混。真正让我和他有确切发展的(友情的发展 zzz)时刻应该是在中一运动会还是嘉年华会的时候,我们俩ponteng去旧楼那儿坐在楼梯间聊天。那时候才算真正认识了吧(如果我没记错)

中二那年,我们都当了AJK 大家都自以为很酷,羊算是我们之中比较强烈体现出他想要走路有风的型格。小孩子的心态就是看不惯他人崭露的锋头,我们也好像八婆一样聚在一起讲他坏话,还自以为很认真地想要想对策对付他。(他妈的 着什么鸟会议)最后我们决定要很潇洒的和他绝交,这结果说出来的时候大家还义愤填赝地好像个烈士要去洙杀妖魔(我的天)

我们好像四剑客般走到网球场,然后又再一次自以为在拍电影地并排站着看羊和junior在下头。传说中的五兄弟都齐聚了,却准备闹内讧。那时候的风有点大,有无间道的感觉。气氛有点冷冽,他似乎觉察了不妙,却故作镇静,我们则用凌厉的眼神扫过场内。

“ Junior, leave now.” 不晓得我们之中那个人先开口。
之后具体的对话我忘光光了,反正我 展锋和为炎只是站着,发言的全是Edwin,我们的龙头老大。
记忆中 我面无表情,还是一贯的自以为很酷,其他人应该也一样,而羊的面孔已然扭曲,准备变成超级赛亚人。离题了,其实是一张写满了“为什么”的脸。当时绝交那些富冠堂皇的理由大家都忘了,而我以为和他的缘分就止于此,毕竟那时候我们很看重这盛事,也认为覆水难收。

他不存在于我中学第三年的回忆,然而兜兜转转,到了中四也不晓得是谁先开口,大家都默认了彼此当年的无知可笑,渐渐熟络起来。

我不说我们一起干过什么,太多了,说不清我也懒得写。
不过中四和中五的时候羊是我的心灵寄托。(妈的 太恶心了)
我曾经有段无法处理压力的岁月,那一段时间我常常很想死,虽然我知道自己一定死不去。长到中四的时候眼泪越发不轻弹,但憋着实在难受,我常常躲到学校的一个隐蔽角落,在那儿躲着哭 (想到以前那种样子我就搞胃=.=)大多数人都找不着我,但他懂我会在这个地方(可能他只是碰巧遇到=.=误解衍生的美丽) 然后当我每次不开心跑去蹲在那个角落看蚂蚁,不久后他都会出现,也没多说什么,就只是蹲在一旁陪我。
那一段时间,至少他让我懂我不是一个人。
我看过他哭,他也看过我哭,我们甚至曾经一起哭(真的很恶心,你看到会不会很想死,不过不要否认)
我会在晚上突然打电话给他,然后就在电话这头沉默,而他也没盖我电话 ,然后我就开始浪费他的时间和自己的电话钱(我现在开始想我那时候在做什么=.=)

虽然现在我不必像以前那样,但我懂,是他帮着我走过那段低潮岁月。他,帮着我成长了。
现在我还是会想,如果我还是像以前那一种死样,该如何到台湾去念书,难不成天天打国际电话向他诉苦吧
至少现在,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折腾自己。
虽然我们同年,但他的确教会了我不少
虽然我重面子,口头上绝对不会承认这些,但我的文字常常出卖了我
所以这些都是实话。

你没有真正的扶我起来,但你教会了我自己站起来。
你曾说友情似水,但我总想用手把握,留下点露珠,也好

谢谢你,刘子旸

家人会越来越多,朋友会越来越少,不争的事实。但你会是我想保留的那少数之一。

别忘了,你buku pengawas后,我们说过的话